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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临沂,有这样一家企业,为传承和创新中医药发展,投资7000余万元建设了一座中医药展馆——鲁南制药启达力健康文化馆。
每一位走进这座展馆的人都能在学习、寻找、探索、感悟、体验中感受中医药的独特魅力。
在临沂市兰山区工业大道104号,前来参观的人群络绎不绝,这里也是国内最大的中医药单体产品科技展馆。
从一座废旧工厂蝶变成为一座传承和弘扬中医药文化的展馆,究竟会给人带来怎样的体验?近日,笔者走进这里,进行了探访。
顶层设计
笔者走进启达力健康文化馆,好像走进了一座中医药文化的博物馆。“正气存内,邪不可干”“邪之所凑,其气必虚”……岐黄论道的金句映入眼帘,目光所及是一个巨大的裸眼3D屏幕。站在屏幕前,仿佛穿越回5000年前那个中医起源的时代。
气者,人之根本也。元气充盈,能宣发周身,推动气血运行,主宰人体脏腑各种功能活动,使精气血津液生化不息。这是基于中国传统文化和中医药基本哲学思想的认知。
人之所以会生病,是因为打破了平衡。中医药不只是看病,更要看病的人,探究人的体质、情志以及人所处的外在环境。
参观者随着两侧陈列的图片、实物,以及触摸互动电子屏等进入中医药起源与发展的时间轴。
从神农尝百草,到热熨法、灸法、砭石治疗、骨针治疗的进化,再到国内迄今为止发现的内容最丰富、体系最完整、最具理论和临床价值的古代医学文献《天回医简》等,依次展开,中医整体生命观的理论鼻祖《难经》的出现和扁鹊“望闻问切”四诊合参的提出,奠定了中医药临床诊断和治疗的理论基础。
“中医的中,是中国的中,也是中庸的中、中正平和的中。”鲁南制药集团党委书记、董事长、总经理张贵民一边向看展的嘉宾讲解介绍,一边阐释着他对中医顶层设计的思考。
“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诞生于山东的中庸之道,也深刻影响着中医的理论。
“中医讲究整体观和系统论,是从整体上调节人体,从而达到治本的效果。”张贵民说,中医不同于西医,是一个全靶点的整体观。中医治病是一个模糊给药的过程,他形象地比喻,西药好比是一根矛,对应着一个靶点去打击,而中药是无数的矛对应多个靶点,形成一个盾,从而解决多种问题。
守正创新
启达力健康文化馆的设计背景是鲁南制药的标志色绿色,既代表健康,又意味着活力。而让拥有5000多年历史的中医智慧再次闪耀世界舞台的是3年新冠疫情期间,中医药在疫病防治方面作出的突出贡献。
其实,中医抗疫,由来已久。启达力健康文化馆用上千平方米的布局揭开了中医抗疫的历史。
中医抗疫历史的展陈梳理了从魏晋至隋唐五代中医抗疫的历程和各种方法,如药物悬挂佩戴法、烧熏法、涂抹法、内服方药、复方丸剂等。而宋元以来中医抗疫的历史也是中医药抗疫实践不断创新的过程。经典抗疫名方桂枝汤、人参败毒散和荆防败毒散的先后出现,使中医在全球抗疫历程中“一枝独秀”。
人参败毒散有“治疫第一方”的美誉,也是鲁南制药启达力荆防颗粒的起源。启达力最早可追溯至宋代的人参败毒散,出自宋代《太平惠民和剂局方》,因为这一方救活了无数老百姓,又被称为活人败毒散。“从这个意义上说,启达力已经有1000年的历史了。”张贵民说。
启达力荆防颗粒的原方是荆防败毒散。记录于明代张时彻的《摄生众妙方》,它是在人参败毒散的基础上去掉有温补作用的人参,防止助邪毒加重的弊端,加祛风邪、散淤血、破结气、消疮毒的荆芥和“治风通用剂”“风药中润剂”的防风而成,相较人参败毒散更透散平和,也被誉为“瘟疫通治剂”“四时感冒之神剂”。
启达力是荆防败毒散的现代制剂,是荆防颗粒和荆防合剂的商品名。1999年11月20日,沂蒙中药厂被鲁南制药收购,荆防颗粒、荆防合剂的生产批文转让给山东新时代药业(后荆防合剂的生产批文转让给了鲁南厚普制药有限公司),2005年由山东新时代药业生产,从未停产,但每年销售额极少,约200万元到300万元,主要在临沂地区销售。每年春秋换季,公司免费发放给员工,深受员工及家属喜爱。而新冠疫情3年,产值产量迅猛增长。
启达力健康文化馆里有一份明细,详细记录了2005年以来,荆防颗粒和荆防合剂每年的产量和产值,2022年,荆防颗粒的产量11370.64万袋,产值达到55135.27万元,荆防合剂2478.82万支,产值25447.28万元。
新冠疫情期间,荆防颗粒被诸多省份推荐作为疫病防治方案和共识推荐的方药,用于新冠疫情和流行性感冒的和预防和治疗。其间,鲁南制药“携手抗疫 共渡难关”,向国内各省区市及马来西亚、纳米比亚、俄罗斯等地,捐赠价值4.5亿元的启达力荆防颗粒用于疫情防控。
而因为疫情,也让张贵民和诸多中医药学专家重新认识了启达力。张贵民撰写的“好药一直在身边”两篇文章《邂逅启达力》《启达力的再认知》全网阅读量超过100万。
“怎么把中药文化讲明白,怎么把启达力荆防颗粒的价值讲清楚,怎么处理守正与创新的关系,怎么处理传承与发展的关系,是我们建设启达力健康文化馆的初衷。”张贵民说。
现代解读
中医药是传统的,也是现代的。启达力荆防颗粒源于经典古方,既保留了古方易吸收、疗效快的优点,又克服了古方剂量大、口感差、携带和服用不便等弊端。第一次拿到启达力荆防颗粒,很多人都会对包装设计的现代感而印象深刻,双柳叶的标志,便捷撕口,方便携带的条形锡纸包,还有无需冲泡可以直接喝的合剂。在启达力健康文化馆,到处都有启达力的标志,还有用合剂空瓶摆设的各种现代造型,参观者纷纷举起手机,记录中医药时尚的一面。
走进体验区,荆芥、防风、柴胡、前胡、羌活、独活、枳壳、桔梗、川芎、茯苓、甘草11味药,以图片和实物陈列,对每一味药的性味都加以描述,参观者可以了解认知,并且可以现场品尝。这些药的药性描述里,“辛”“平”“温”等关键词出现频率最高。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该药以辛散平和而被誉为“瘟疫通治剂”。
启达力所用药材全部产自道地产区,来自河北安国的荆芥,来自山西运城的柴胡,来自安徽阜阳的桔梗…… “5000年中医药的不传之秘就是量。当下要处理好量效关系,不能刻舟求剑。”张贵民说,药材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药性药效药量都要随之改变。那么怎么精准计量呢?
2023年3月,“经方与现代中药融合创新全国重点实验室”获科技部批复建设,实验室在鲁南制药集团原有的“中药制药共性技术国家重点实验室”基础上,整合上海中医药大学和黑龙江中医药大学资源,一体化运作,打通“基础创新—技术整合—产品开发”的融合创新链条。
“作为山东省唯一一个中医药全国重点实验室,其独特优势是利用首创的中药血清药物化学理论及方法、原创的中医方证代谢组学理论及方法,解决经方优化配伍与现代慢性疾病的适应性问题,实现满足现代重大疾病及慢性病需求的现代中药创制。”张贵民说,将努力在中药处方设计、临床疗效评价、制药技术、治病原理阐释等方面达到世界先进水平。
传承是命脉所在,创新则是中医药活力的源泉。历经10余年联合攻关,鲁南制药开发了中药全微粉碎与超声震荡筛分技术、柔性可调多段分控加热和侧向分流减压提取放液技术等系列关键技术,解决了中药颗粒剂产业化共性技术难题。
走进鲁南制药集团新时代药业现代中药提取智能制造车间,5.5万平方米的现代化厂房内,几乎看不到人,高效的投料系统可以在10分钟内完成32台提取罐11吨物料的投料工作;口服液单条生产线灌装速度为660袋/分钟,现有生产线最大年产能可达3亿袋以上……生产线的数字化程度高达95%,控制点位超8000个。
目前,鲁南制药共拥有85个中药产品生产批号,包括了22个独家中药品种。“怎么用模糊数学来阐释中医的整体观和系统论,将是中医的理论和实践突破的基础。”张贵民说,数学是最科学的,用模糊数学来阐释中医的证据链,可以让中医药走向世界。
善治多病
为筹建启达力健康文化馆,张贵民带领团队翻阅了众多古籍,屡有新的发现。
在古代,荆防败毒散广泛应用于呼吸系统、消化系统、泌尿系统、外科、儿科等多种疫病及疫病各阶段,有“善治百病”的美誉。由于味辛性平,荆防败毒散常被作为防治感冒的一线用药,《本草正义》言其为“四时感冒之神剂”,其在《伤寒蕴要全书》中则被誉为“瘟疫通治剂”。
急性乳腺炎、带状疱疹、麦粒肿、角膜炎、过敏性鼻炎、牙痛……除了流行性感冒和新冠感染,查阅中医药典籍,启达力溯源之方人参败毒散、荆防败毒散可治疗多种疾病。
在启达力健康文化馆的展陈中,观者若有时间细细阅览,则可以找到荆防颗粒可以治疗多种疾病。
在治疗传染性疾病方面,明代徐春甫的《古今医统大全》称:“荆防败毒散,治天行时疫,发散瘟邪。”在治疗麻疹方面,明代张介宾的《景岳全书》这样表述:“疹子出没,常以六时为准。……若逡巡不出者,乃风寒外束,皮肤闭密也,宜荆防败毒散主之。荆防败毒散亦名消风败毒散。发散痘疹俱可用,及时气风毒邪热。”
对于呼吸系统疾病,荆防败毒散味辛性平,乃“辛平之剂”。对于一切表证起初均可使用。
在历代医籍中,荆防败毒散被广泛应用于各类外科疾患,包括各种皮肤病、口腔咽喉疾患等。如结核病,清代吴谦《外科心法要诀·卷十二·发无定处(上》中记载:“生于皮里膜外,结如果核,坚而不痛,由风火气郁,结聚而生,初发令人寒热往来,有表证者,荆防败毒散解之。”对于面疮治疗,明代薛铠《保婴撮要·作痛不止》中记载:“一小儿患面疮,焮肿,发热恶寒,此邪在表也,先用荆防败毒散解其表邪……”对于上肢部疾病,如臂痈、臂疽,清代郑玉坛《彤园医书(外科)·卷之三·外科病症》记载:“红肿热痛外溃者为痈,平塌不痛溃迟者为疽。皆由荣卫不周,感受风邪,逆于肉里而成。初起形如粟粒,憎寒壮热,宜服荆防败毒散汗之。”
“中医的整体观和系统论在启达力的临床实践中得到了集中体现。”张贵民说。
在启达力健康文化馆,两手握住金属柄,由专业人士点刺一定的穴位,健康信息就会自动上传电脑。来自形影神医学中心的研究表明,通过傅尔电针(一种采用生物物理手段进行人体信息采集的医学检测技术)可以进行舌象、面色、脉象诊测信息采集及辅助体质辨识,支持开展个体化中医健康管理。
“我们一般认为单药单病,但是中药的多项性、多靶点、整体观就体现在这。”张贵民说,他在《启达力的再认知》一文中写道:你讲多少次都不如解决一个问题,解决自己身边一个患者的问题。
治未病
唐代孙思邈在《备急千金要方》中云:“上医医未病之病,中医医欲病之病,下医医已病之病。”
鲁南制药研发中心经过艰苦的研究,从量效关系上解释了为什么启达力能达到治未病的效果。
从理论上分析,日常生活中绝大多数疾病,均与炎症反应有关。长期处于慢性炎症状态则会削弱肌体免疫力,诱导疾病生成。风、寒、湿是炎症的不同表现形式或诱发因素,是现代疾病主要致病原因。研究发现,启达力的主要药效作用是散风祛湿,能做到“未病先防”。
而展馆内,启达力(荆防颗粒)量效关系图,则首次通过量效关系揭示了为什么能“治未病”。
“中医最终想把人调整成什么状态,就是把人的体质调整成平和质。”张贵民说,人的体质有9种,最好的是平和质。启达力恰恰是从平上做文章。不同于一般的中药从偏上做文章,热者寒之,寒者热之,启达力是平上调平,更高的水平。
在启达力健康文化馆,除了可以体验式进行沉浸观展,还可以体验最新的全息投影技术。展馆里,大家悠闲地坐在圆形的垫子上,张贵民从眼前的屏幕上走进现场。虚拟的场景中,人们安静地听他通过全息投影身临其境般讲解形影神医学,以及对中医药发展的信心。
所谓“形”,是可见光范围内,看得见的化学元素构成的形态。所谓“影”,就是非化学物质的红外热成像。所谓“神”,就是能量的动态平衡。所有的形影,包括人当下的状态都含进去,才是一个完整的信息。“中药就是全形、全影、全神、全信息。也就是说,中医药关注的是整体,是全靶点效应,每一个靶点都要关注。”张贵民说,中医在治未病方面有着无与伦比的优势,因为中医的整体观和系统论告诉我们,中医是从病上升到人,从局部上升到整体,在人的整体上下功夫。“中医秉承天人合一、以人为本的原则。通过在平上纠偏,把人的身体、体质,调成平衡状态,达到标本兼治的效果。”听了张贵民的一番有关“形影神”医学的讲解和体会,一位参观者表示更加理解中医的整体观和系统论。
启达力本身就是一款可以治未病治已病的药,优选更加合理的用量,用组方的创新来升华老祖宗的智慧。“希望继续关注支持启达力健康文化馆。”张贵民表示,希望启达力健康文化馆能帮助每一个嘉宾找到一把实现自我健康管理的钥匙。